人有人知道的画,谁又会专门去做伪呢?” 宋开元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视全场,仿佛在质问,又像是在自问自答,“大家想想,一个造假者,他费尽心思仿造一幅画,是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为了名利! 可是这《十咏图》呢?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拿去骗谁呢?总不能挂在自己家里孤芳自赏吧?”
宋开元说着,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继续说道:“再说了,造假也得讲成本吧?这《十咏图》用笔细腻,设色考究,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这样的画作,造假的成本得有多高?关键是,造完了之后,还卖不出去,因为几乎没人知道这幅画的存在,这是何苦呢?”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所以说,这幅画是赝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个人认为,这幅画极有可能是真品。”
大家听完宋开元这番话,都陷入了沉思。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其中一人说道:“宋老说得有道理啊,这造假也得讲基本法啊,谁会去造一幅没人知道的画呢?”
另一人点头附和道:“是啊,而且这画的质量这么高,造假的成本太高了,谁会做这种亏本买卖呢?”
坐在一边的秦公,听完耿昌和宋开元的分析,也忍不住点了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原本还担心自己孤掌难鸣,现在看来,还是有识货的人啊!这才是真正懂行的人,尤其是宋开元,还点了一句自己的眼力,秦公心里舒服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平静,“我不同意宋老、耿老的看法!”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来自文物局的研究员闫凤芝,只见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寒光,语气严肃地说道,“两位老师的推断固然有理有据,但都只是基于经验和推测,我们目前并没有找到任何确凿的资料,能够直接证明这幅画的真实性。”
“我个人觉得,在古董鉴定这件事情上,我们还是要保持严谨的态度,不能仅凭猜测就下定论。”闫敏语气强硬,丝毫没有给两位老前辈留面子。
宋开元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女同志,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依闫研究员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呢?难道就这样放任一件可能价值连城的珍宝,从我们眼前溜走吗?”
闫凤芝不甘示弱,迎着宋开元的目光,毫不退缩,“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需要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和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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