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古画部的赵经理,直奔大姑在京城的表姐家去了。
“这一上午,简直比我做梦捡漏还刺激!”拓小堂说到这,自己先乐了起来,一口烟差点没把自己呛着,“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场面,我跟你说,我跟古画部的赵毅经理,我们俩一进那屋,差点没被闪瞎了眼!”拓小堂用手比划着,仿佛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拓小堂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赵明那小子,眼睛都直了!他拿起一幅画,定睛一看,‘我的妈呀,石涛!’然后他又拿起另一幅,‘我的天老爷,还是石涛!’ 你能想象吗?整整五幅石涛的真迹啊!五幅啊!” 拓小堂伸出五根手指头,在陈阳眼前晃了晃,“这还不算其他的宝贝,各种名家字画,琳琅满目,简直跟进了宝藏库一样!”
拓小堂当时看到床上堆放的古籍,也是吃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他随手翻看了两本书,发现里面都盖着「胡氏觉今是斋」的藏书印,便好奇地问大姑:“这书里都有胡若愚的印章,您和他老人家是什么关系啊?”
大姑笑眯眯地看着拓小堂,反问拓小堂,你知道胡若愚是谁吗?
拓小堂顿时觉得自己的学识得到了认可,自信满满地说:“那当然知道!胡若愚先生可是民国时期京城的市长,响当当的大人物!”
大姑赞许地冲拓小堂点点头,随后微微摆摆手,表示那都是外人这么说,对于她来说,胡若愚就是她公公而已。
说到这儿,拓小堂顿了顿,看着陈阳,神秘兮兮地说道:“陈老板,你想想啊,胡若愚先生那是什么人物,他儿媳妇,那肯定也是名门望族的小姐啊!所以我就多嘴问了一句,‘大姑,您是哪家的小姐啊?’ 结果你猜怎么着,大姑一开口,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说道这里,拓小堂故意停顿了一下,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也不喝,就那么端着,笑眯眯的看着陈阳,像极了一个在课堂上提问,学生却答不上来的老先生。
陈阳被拓小堂这一下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老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有什么可卖关子的?
陈阳看着拓小堂浮夸的表演,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吓一跳的,天津卫那时候藏龙卧虎,家底殷实的大家族多了去了,不至于吧?”
拓小堂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故意拖长了音调,像是在宣布一个惊天大秘密似的:“大、姑、说、我、是、冯、家、的!”
陈阳听完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随口应和了一句:“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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