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称呼,显得特别亲切,特别接地气!
这位大姑啊,那可真是个妙人,我进门一看,好家伙,床上堆着一摞一摞的册页,一捆一捆的书画,桌上更是摆满了古籍,那场面,简直比图书馆还要壮观!
拓小堂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陈阳的表情,见他听得津津有味,这才继续说道:“对了,陈老板,您注意到那些书里的藏印了吗?其中有一枚,可是‘胡氏觉今是斋’的藏印,您瞧见了吗?”
陈阳点点头,表示自己当然看到了。
“那你知道这‘胡氏觉今是斋’的主人是谁吗?”拓小堂笑眯眯地问道,那表情,仿佛在说:小子,外面都说你知识渊博,眼力出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水平怎么样?
陈阳看着拓小堂这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你这是在考我吗?老拓啊老拓,你是真不知道我陈阳是怎么回事,别说胡若愚了,就算是你拓小堂后二十年,我都能给你说的明明白白的!
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还真会被你难住,毕竟民国时期可是有两个叫胡若愚的,一般人很容易把他们弄混。但我陈阳是谁?我可是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的重生者,这点小知识,怎么可能难倒我!
“当然知道,”陈阳呵呵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只不过,不知道拓经理您说的是哪一位啊?民国时期,可是有两个叫胡若愚的名人,一个在奉系,另一个在滇系。而且,滇系的那位胡若愚,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在解放战争中,成为了唯一一位被我军击毙的上将司令,我想......”
陈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拓小堂说道:“不过,家中能有如此丰富的藏书,我想,应该不会是这位武胡若愚吧?所以,拓经理您口中的胡若愚,应该是奉系那位文胡若愚?”
另一位胡若愚,本名胡言愚,字如愚,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毕业于国立大学,获得了法学士学位,早年便加入了奉系。他先是在张老帅的镇威上将军公署担任顾问,凭借出色的才华和卓越的政治眼光,很快得到了赏识。
后来,他又成为张大公子的副官,参与了许多重要的决策。据说在三省易帜这件事上,胡若愚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他一方面积极联络当时的政府,争取理解和支持,另一方面,他又多次劝说张大公子,希望他能以国家大义为重。在他的努力奔走之下,三省易帜最终得以顺利实现。
“我还听坊间传闻,”陈阳晃悠着二郎腿,微笑着跟拓小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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