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这娇黄釉到底是什么颜色,那可是众说纷纭啊!什么鸡油黄、娇油黄、祭釉黄、浇油黄,有的说要浅,有的说要深,有的说要亮,有的说要暗,听得人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该信谁的!”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似乎对那些门外汉的无知感到十分无奈,“所以啊,我就自己去查资料,去博物馆,一点一点地研究,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我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弘治黄釉器准确来说,浅釉似鹅黄,深釉似顿黄,油润、透亮、微开片,裂纹中水土侵痕明显,宏观透亮如新,微观沧伤累累,蛤蜊光迎光变换等釉面特征。
说着话,中年人拿起来瓷碗,指着瓷碗跟陈阳继续说道,“第二点,就是看胎土!这可是重中之重!从元朝到明朝万历年间,那些个精品瓷器,用的都是麻仓土!这弘治黄釉啊,用的胎泥更是经过了精挑细选,淘洗得非常细腻,所以它的坯胎非常致密,颜色是灰白带黄的,上面还有一些褐色的红糖点,跟明朝以前的胎坯没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将瓷碗轻轻倾斜,以便让陈阳更清晰地观察,陈阳坐在旁边微微一笑,“你仔细看这弘治黄釉的胎体,这胎泥经过了精挑细选,淘洗得非常细腻,所以它的坯胎非常致密,颜色是灰白带黄的,上面还有一些褐色的红糖点,这种红糖点是麻仓土的典型特征,跟明朝以前的胎坯没什么区别!”
“所以啊,陈老板,”中年人把瓷碗轻轻地放回桌面,两手交叠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阳,“无论是从釉色、胎质,还是器形上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件弘治年间的官窑!您说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判断,对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陈阳的表情,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陈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他这副不置可否的态度,让中年人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秦浩峰和柱子在一旁看着中年人那副急于表现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他们可是亲眼见过这中年人当初落魄的样子,要不是陈阳指点,他哪来的今天这番眼力?现在居然敢在陈阳面前班门弄斧,真是可笑至极。
陈阳放下茶杯,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不错,不错,说的全对!”陈阳甚至笑着给中年大哥竖起了大拇指,中年大哥装着一脸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随后整理了一下衬衫,但脸上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
能得到陈阳的认可,中年人顿时喜形于色,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他故作谦虚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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