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本以为自己的话会引起侯老板的反驳,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人质疑眼光有问题。他设想过两种情况,一种是侯老板为自己辩解,试图证明自己能够分辨出颜色的细微差别;另一种则是侯老板顾左右而言他。
然而,侯老板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出乎陈阳的意料。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激动或不满,而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微微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葫芦瓶。
他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的分辨着什么。陈阳注意到,他还不时地变换着角度,试图从不同的光线下观察瓶身的颜色。那种认真专注的神情,就好像这颜色是什么高深的学问,需要他花费大力气去参透一般。
“这颜色,很难看出来吗?”陈阳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虽然说自己知道候老板后世时候就分不清楚青釉之间的区别,但眼前手里这件,就是一件粉青釉葫芦瓶,粉青和冬青釉色上差别并不是很大,陈阳刚才就是往冬青上面硬靠,但以他侯老板的对古董知识了解不多,那也应该跟自己辩解几句呀!
就在陈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侯老板突然抬起头,目光扫向了摊位上的其他物件。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片刻之后,他伸手从一堆瓷器中拿起一只碗,轻轻地放到了陈阳的面前。
“这位老板,您不是说这葫芦瓶是粉青釉的吗?那您看看,这只碗又是什么釉色?”
民国 冬青釉粉彩喜上眉梢花口碗
陈阳的目光落在了那只碗上,这是一件冬青釉粉彩喜上眉梢花口碗,无论从工艺还是釉色上,都能一眼看出是民国时期的物件。
“这不就是冬青釉么?”陈阳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候老板。他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把碗放回葫芦瓶旁边,试探着问道,“你……你该不会是觉得,这两件物件釉色一样吧??”
听到陈阳的话,侯老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眼中的确看不出这两件瓷器的颜色有什么区别。
他解释道,虽然他知道粉青、冬青、豆青这些釉色的名称,但在他的眼中,它们看起来都是同一种颜色,也就是青釉。
听完侯老板的解释,陈阳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上一世不是区分不出来,而是根本就分不清这些颜色,他这是色弱啊!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陈阳又随手拿起几件不同颜色的瓷器,让侯老板辨认。结果不出所料,除了青色系的颜色,其他的颜色侯老板都能准确地分辨出来,尤其是绿色,他分辨得尤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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