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什么东西能代替的,”陈阳自言自语说着,“比如酒葫芦、玉壶春瓶这类装酒的物件,毕竟是在酒吧么,就算起不到太大作用,咱们也好说理由呀。”
杜明德摇摇头,虽然说这两种物件市面上有不少,第一,在风水局中,这类物件起不到作用,人家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第二这类物件年代不够的,价值不够;年代够的,价格太高,而且人家也未必会出手。
比如说:唐、宋两代的玉壶春瓶,非常稀少,简直就是少的可怜,国家都当成宝贝一样,更别说个人了。元、明两代的玉壶春瓶市面上也有,这两个朝代的玉壶春瓶大部分都是青花瓷,人家更不会卖了。
“之后就是清各个时期的玉壶春瓶了,”宋青云在旁边接过杜明德的话,“市面上但是不少,什么青花呀、蓝釉呀、紅釉呀、粉彩呀等等各类釉色,这东西在古董行里,好像几乎家家都有,就怕人家打听呀!”
陈阳听完心里暗暗感叹了一下,宋青云说的没错,90年代就是好,换成二十年之后,哪个古董店里有个清代的玉壶春瓶,先别管什么时期、什么釉的,谁不当宝贝供起来。
现在可倒好,好像玉壶春瓶烂大街了一样。不说京城和沪上的古董铺子,光在江城,陈阳就见过几家古董铺子里,都摆放着不同时期、不同釉色的玉壶春瓶。
“你要是想用玉壶春瓶换,我这倒是有一只,”杜明德指向一个柜子,“清雍正珐琅彩花鸟玉壶春瓶,你要是想用就拿去!”
陈阳和宋青云回头看了一眼,宋青云倒是不在意,这东西见的太多了,没多大意思。
陈阳倒是暗暗吸了一口凉气,这支玉壶春瓶自己见过。大概是在08年左右,师傅参加了一次拍卖会,拍品中就有它。自己清晰记得,当时拍卖成交价格55万八千元。
十年之后,也就是18年,那时候师傅已经去世了。当时京城有一家拍卖行邀请自己去做鉴定师,在一次拍卖会上,陈阳又见到了这只瓶子,那一次成交价格是108万元。
这可是未来的108万呀,不知道师傅知道后,还能不能说的如此轻松。
“师傅,你要是给了我,你不心疼?”陈阳笑着向杜明德问道。
杜明德笑着点指了一下陈阳,“小兔崽子,到时候我得把本钱扣回来!”
“这东西不值什么钱,去一趟外地,我能捡漏回来两三只。”杜明德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后面还有三只呢,只是没摆出来,想着8万元先把这个处理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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