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刘谓折扇轻摇,脚步虚浮,醉眼朦胧看着下方这些穿着夜行衣的老鼠,这般玩世不恭的态度也让这些老鼠一时间摸不准刘谓的态度。
但还是有一人出声。
“刘谓先生,既然你已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还请行个方便,只要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们保证秋毫不犯,但这些人不行。”
刘谓不答,只是看向王子仲还有他那九个师兄。
“子仲,你还要多久。”
“一刻钟,缝针是个精细活,我得把他断掉的筋脉都接好。”
“好,那你继续。”
这般无视这些老鼠的一问一答,便是刘谓给出的回答。
而这些老鼠也直接,分出四人第一时间扑向刘谓刚才点燃的火球,要将其扑灭,剩下的,就想在这里来一场屠杀。
这是他们秘密潜入租界的目的,但刘谓敢独自一人在这里坐镇,自然有他的底气所在。
身法·须臾透满城!
既是刘谓的本事,也是对方的独门手段。
就连唐门这个杀手行当传承的门派,也只有一个唐门门长勉强察觉到,还不好说是不是刘谓故意让对方发现的。
以这门手段对付下方这些老鼠,对于刘谓而言,说句大材小用都不为过。
只见刘谓一脚踏出,身形便分化万千,犹如鬼魅,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这些老鼠面前,手中的折扇轻而易举挡在了这些老鼠的杀招所在,并以巧力,将这些分散的老鼠逼到了一起。
眼前鬼影重重,待到刘谓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身法消散之际,这些老鼠才惊讶的发现,他们已经被刘谓赶出了医院,来到了苏州河畔。
刘谓就站在他们面前,倚在路灯下喝酒,美美打了个酒嗝。
“诸位是不是觉得我屈居在那个王一之下,就觉得我只是个做生意的好手?不怕在这里告诉你们,若单论身法,这中华之内,能截住我的不超过十指之数,你们不在其中。所以从哪来,回哪去吧,晚了,会发生什么我刘谓就不敢保证了。”
作为当下四通公司明面上的当家人,刘谓知晓自己该做什么。
尽管他很想弄死这些混进租界,想要在后方制造大乱的老鼠,也必须忍住,因为王一已经跟他说了,这场战事胜负已定,既然沦陷在所难免,那就最大程度发挥四通公司在租界内的作用,与日方交恶不是个明智选择。
自己的手段,他展示了,威胁他也给了,就看这些老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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