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先生不让,只给我救人。先生说,咱们行事就要光明正大,不怕别人知道,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会相信你,才能用脚投票站在你这边。”
“难怪你这次的手段精细了不少,想来救人没少挨炮吧。”????“废话,人家那是天上飞机下雨,地上火炮流水,手段不精细点,别说救人了,自个都护不住。”
有了张之维这番解释,王一也不再跟他置气,两人就在前往关外的路上边走边谈。
“所以你这次来关外其实是带着任务来的?”
“嗯,算算时间,从奉天事变到现在,关外沦陷也快三年了,先生知道你援助了一波义勇军,但自日本人彻底占据关外开始,我们与北上出关的同志就彻底断了联系,这次又来这个真伪难辨的坠龙,先生便想让我走一趟关外,了解下那些同志的情况。
另一个就是你,目前关于你的事只在我,两位先生还有另一个同志知晓,但那位同志去了莫斯科那边学习,所以现在只有三个人知晓你的存在,你很重要,就连先生有时候睡不着时都在问我,说他当教书先生就那几年,你这个学生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一听到张之维这么说,王一咧起的嘴角ak都压不住,但也只能强忍心中喜悦。
“说正事。”
“先生说,既然败局已定,从现在开始,你就专心经营你的公司,在国府内编织好一张关系网,以后若有什么事,就你我之间联系,也只能是你我。另外就是想问问你这边有什么困难,我们能帮上忙的。”
“要说困难,那确实有,我这边扯虎皮,拉大旗,虽然可以拿钱买通,但怎么说呢,我这个公司里面也是良莠不齐。像一些情报的传递我也只能拜托刘谓他亲自去送,不是不相信我身边那几位,只是他们现在还没能力牵扯到其中,而这些参与进来的,好的配合打打掩护还行,真要拜托做事,我也不放心。
所以我现在缺一批人,一批披着皮拿着枪,必要时候能跟那些玩意呛声的家伙,还需要有一个干部来配合我做事。”
“你也真是有够难的,国府里面就没能争取的?”
“你这话问的,能争取的,要么死了,要么跑了,要么转红了,而且兹事体大,我这个公司外面挂着美国,里面牵着国府,我敢随便接触吗?”
“明白了,回去之后我会将你这边反映的问题告知给先生,但这两年你什么都别做,好好经营公司就行。”
“这我自然晓得,那公事谈完,咱聊聊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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