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人别看似乎年轻一些,其实也和韩宁贵差不多的年纪,也就小个三四岁吧。
和韩宁贵一样,曾经久居京城,但不是京城人,说话有南腔儿,声音低沉沙哑。
“总的来说是好事。”
“你们秦岭这里人杰地灵,可是尽出好东西呢,怪不得连最后一支朱鹮种群也在你们附近安家落户。”
黑瘦的小胡子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向陈凌细数他们这边的珍稀物种,以及新发现的特殊动植物。
从去年的红鳝鱼,到今年的巨鼋,和两种新发现的植物。
乃至陈凌农庄的细鳞娃,斗鱼都被他盛赞了一番。
“可惜啊……你们这山里凶勐的野兽太多了,夜晚很是吓人。”
“这次多亏了你给我们介绍的这两位同志,他们经验丰富,判断很准确,带着我和老韩提前避开了很多野兽的地盘,要不然,我们得吃不少苦头。”
“所以我和老韩决定再带点人过来,正好也能回去过个中秋。”
两人研究芭蕉叶怪树,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倒是和陈凌相谈甚欢。
晚上自然就在农庄吃饭了。
冯义和韩宁贵一样,也是常年走南闯北,眼界不是普通人能比,见识不少。
哪怕是细鳞娃,他也吃过多次。
听老友把农庄的饭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他嘴上跟着客套,其实还是不甚在意。
结果呢,只吃了一口陈凌做的细鳞娃,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心中大为诧异之际,总觉得陈凌这里的细鳞娃和他吃过的秦岭细鳞娃不一样。
彷佛肉质更加紧致爽滑,吃起来更鲜美,仔细嚼一下,那真是骨头都带着浓香,舍不得咽下去。
连鱼汤都鲜美的彷佛要把人舌头鲜掉一样。
当然了,农庄里那些常见的蔬菜,吃起来也别有味道,加上陈凌摆出来的果酒,一顿晚饭吃得宾主尽欢。
可是吃完这顿饭,冯义最为留恋的还是那道细鳞娃,这鱼是真的好,实在是看着好看,吃着好吃,直接俘获他的心了。
当场就借着饭桌上的气氛,把陈凌拉到一旁,说等他们走的时候,想把细鳞娃全给买走,不知道行不行。
陈凌说农庄细鳞娃不多,就水渠的那么些,想要可以送他们几条,不用给钱。
冯义连连摇头,怎么也不肯。
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教授,是文化人,体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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