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的手打过来那刻,她知道逃不过,索性闭了眼。
却没有等到臆想中的疼痛,只听到宋津南离开房间的脚步声。
刺耳的门铃声还在响,隔壁书房的灯光亮了。
她反锁上房门,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饿醒的。
宋津南昨晚点的外卖她没怎么吃,起床后翻了下冰箱,除了几瓶水什么都没有。
她在这里住的时候,即便不怎么做饭,冰箱中也没断过鸡蛋牛奶。
餐桌上还摆放着昨晚的剩饭剩菜,她把自己没吃一口的米饭放锅里热了热,吃了......
路旭东下班回来之后,果然过来敲门,敲了几下都不等我回应,就拧着门把想自己推门进来,可惜门被我反锁了,他没能推动。
“我又没在赌气,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嘀咕了一声,转头迎上他毫无笑意的眼神,又咬了咬下嘴唇,迅速别开眼。
我打开车门就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没就几步,我就被一股力道拽住,我顺着那力道身不由己的转身,‘啪’地一声,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毕竟今天已经第五个大夫这样说了,开始还在心里骂两句庸医,后来想想也算了,人家庸医不庸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苏妈妈真的很细心,什么都想的很周到,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妈,她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虽然一直不相信,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姐姐真的精神失常了。
顾西珏觉得他哥很有往‘妻奴’方向发展的潜质,发自内心鄙夷,但他是没胆子直接说出来的,干咳了几声,将注意力引向他这边。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不想见母亲,我和苏凡刚拨开云雾,我不想再出差池,我有点怕见她了,就怕她又威胁我,让我和苏凡分开。
东靑王重手封的穴道,想靠陆星柳自己来解除,难度无异于踱步登天。
能就坐于此的军官几乎都是从末日一开始就崭露头角,一路身经百战杀过来,不少人还跟项宁轩一起参观过革命历史博物馆,见证了共和国军队冲破重重艰难险阻,战天斗地的历程。
“但没想到,是你。”云灵儿这次苦笑中,又带了一丝无奈,她很清楚,洛彦的心中住着谁。
三日后,气朗天清,淡云舒卷,五人三骑悠悠行走在官道之上,适时已入深秋,两边草木枯黄,满目萧条,走不多时,一条明溪横亘,浅流纵横,隽秀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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