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铛——!
于是郡主大人转身,白云盖顶,横扫秋风,对着一排五个木头人又砍了起来。
最后把五个木头人脑袋上的画像都劈的花里胡哨之后,才停歇下来,解气般地哼了哼,收刀来到石桌旁,一拢耳边微湿的发丝,提起一樽大茶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是,鱼片粥,小人亲自熬的。”
“这个也是小人亲手腌的萝卜干儿,早上现腌的,别看时候短,又脆又下饭。”
“?所…所有?”
秦琅屁颠儿屁颠儿,端着粥和小菜这才来到石桌旁,放下盘子,顺便下意识瞥了一眼五个贴有自己画像的木头人。
……
可真正让苏银瓶受惊的是,这声音是个男人。
呵呵…
苏银瓶手中的小勺微微颤了下,记忆里,在青牛岗某个小屋内喝过的鱼片粥,此刻一闪而过。
“夫人。”
倒也不是苏银瓶一惊一乍。
“……”
身后远处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正在喝水的苏银瓶呛了个半死,茶壶往桌上一放,来不及抹嘴巴,右手的刀就已经出鞘。
尤其是苏银瓶发现,可恶的秦琅在自己画的这些可恶的画像里,居然依然那么好看俊气,不由就更觉得秦琅可恶了几分,简直坏到头了的那种。
“还有那只!”
家丁右脚再一缩,彻底站回了演武场外,一脸悻悻有些不知所措。
那德行虽然有些滑稽可笑,但那张清秀俊朗的面庞,除了是秦琅装扮而成还能有谁?
苏银瓶见这厮这般模样,唇角差点儿有些压不住,心头一边暗骂这渣男真想得出,一边又用妹妹的事情提醒自己不能轻易心软,于是板着俏脸儿往石桌旁悠然一坐,冷声问道:
“……”
苏银瓶爽快地点点头,然后在秦琅心中暗喜的时候,又补充道:
“呼…”
然而,当苏银瓶转身一看,更懵了。
苏银瓶秀鼻皱了皱,伸出手指戳了下桃儿的额头:
“听着,我现在把他安排到灶房去了,算是教训教训他,你就…全程注意看着点儿…明白吗?”
秦琅的家丁小帽一歪,整个人都傻了。
“郡主府不招男丁,本来这是规矩,不过既然桃儿见到你了,也算一桩善缘,我可以破例招你进来。”
“也别光我一个人了,既然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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