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毕竟秦琅是姐姐的男人,自己现在是“姐姐”,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挣扎说的过去,老挣扎的话,总感觉有些与人之常情不合。
即便考虑到什么皇室身份啊,名分之类的说辞,却又不太合姐姐的性子。
但是反之,要是苏钰盘一改昨天的反应,直接躺平,甚至主动去迎合秦琅,那就还是面临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日后翻起旧账来,她的面子不怎么好看。
因此,苏钰盘为了这个问题,在房间里也是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一开始还背着双手,依旧保持着皇帝架势,仿佛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苏钰盘生怕秦琅下一刻就冲进来,又是亲亲抱抱摸摸一套带走她,于是也就逐渐就跟姐姐一样,变成了双手抱腹的小妇人姿态。
怎么办…
怎么办…
苏钰盘既紧张又苦恼。
她忽然发现,原来这种事情,就是要来的突然才更好些。
提前有心理准备的话,反而慌乱无措。
可事已至此,不准备也不行了。
最终,苏钰盘只能姑且做一些“被动防御”的准备。
比如提前含上唇脂,以免他觉得朕的双唇干糙…
比如稍微把衣襟散一散,以免他待会儿欺负朕的时候太粗暴,容易留下痕迹…
再比如把裹胸也稍微松一松,以免显得朕太胖,把裹胸都绷的那么紧,间接说不定还会暴露朕爱吃零食的习惯…
对!一切都是考虑到龙体威严!考虑到朕的形象!
总而言之,就在苏钰盘把这些都考虑完了以后,她却蓦地发现,秦琅似乎…好半天都还没有来欺负她。
嘶…
这是为何?
书上都说,男人对女人的身子,都是食髓知味,有了一次,必然有第二次第三次。
可这秦琅,为什么这会儿都还没过来对朕动手动脚?
难道他…还看不上朕的龙体?
亦或是看不上姐姐?
实际上,两人毕竟是双生子,身子这一块,除了某些门户要塞级别的部位,略有不同风味以外,其余基本都是一模一样的,秦琅要是看不上苏银瓶,也就等于看不上苏钰盘。
但不管如何,于当下而言,苏钰盘对于秦琅久久不来欺负她这件事,逐渐从忧虑紧张,变成了一些微微的不悦加上微微的幽怨。
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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