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可不是易于之辈。若他们亲自来,或者随便来一个,直接扣了也行!”
李如梅点了点头,下令打开城门。祖承训则不敢多等,立刻带人去找李文进领武备去了。
见李如梅开门,麻贵自阵中而出,一个人策马而来,独自登上德胜门城楼,与李如梅见面。他看着李如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子清,你应该记得禁卫军之职守。”麻贵说道。
李如梅点头道:“末将片刻不敢或忘。”
麻贵欲言又止,想了想才道:“不瞒你说,我刚从山海关回来。”
李如梅浑身一震,猛然转头盯着麻贵的双眼,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
“子清不必如此,我麻贵杀过的人,想来比你还是多一些的……况且,我并未与你兄长交战。”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佩刀,递给李如梅,“这是谁的佩刀,想必你不会不认识——他让我带给你看看。”
李如梅一把夺过佩刀,先是看了看刀鞘,然后猛然抽出,又快速打量了一下刀身。
麻贵一挑眉:“如何?现在可信了我的话?”
李如梅忽然大笑三声,然后才道:“信了。”
原来李如梅刚才是看刀身是否有损伤——李如松的性格他这做弟弟的可太清楚了,如果他和麻贵有过交锋,这把刀必然不会毫无损伤。李如梅清楚得很,这把刀的刀身早就换过几次了,只有刀柄和刀鞘还是“原装正版”。
麻贵刚从山海关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和疲惫的眼神可做不得假,李如梅料定他不可能有换一把刀身的时间和精力。换言之,刀身无伤,意味着李如松没有经过战斗,是主动把佩刀交给麻贵的。
麻贵见他说“信了”,正要开口劝说,谁知李如梅反而抢了先,邀请麻贵在城楼内的耳房一叙。麻贵也觉得此事避着旁人更好说话,于是点头同意,跟着李如梅走进了耳房。
一进耳房,麻贵便吃了一惊——只见到一位年轻女子端坐其中。这女子面容姣好,气质优雅,眼神端庄中透露出一丝聪慧,只是头上盘髻说明此女已经嫁为人妇。
麻贵只觉得这位夫人眉目间有些眼熟,正要相询,那女子已然起身,朝他浅浅一福,继而笑道:“麻司令应是初次见得小女子,失礼了。小女子李高氏,家兄讳务实。”
麻贵恍然大悟,连忙行礼道:“原来是高大小姐当面,麻贵久仰了。”
李高氏微微一笑,道:“麻司令不必多礼。如今局势危急,而家兄身体抱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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