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所看到的东西。”
“这是一种与瘟疫传播方式类似、以菌菇为媒介的特殊致病机制。我们遇到了一些如行尸般被驱使的躯壳,无一例外地长满菌菇,而异教的隐秘聚落中也发现了茂盛异常的各种蕈类。”
“这与之前迭戈骑士被害的现场是一致的,两者结合,我认为可以将生长密度明显异于常理的蘑菇作为一个具有特征性的判断标准。”
“而您的病情变化可能源自途经哈德逊镇庄园时服食了被污染的生切白腹菇。异教在当地的发展已经到了侵占教堂的地步,很难说这一切到底是出于有意设计还是意外所致。”
公爵默不作声地听着,再看向下方建筑,蒙面的士兵正将一些鲜艳异常的东西从里面搬出来,露天架起篝火。
“我要收回之前的一句话,克拉夫特骑士,虽然你不太像你的祖辈,但确实继承到了最重要的东西。”他紧了紧内衬绵甲的领子,连声咳嗽,背身吐掉了什么,“在这见到的也是一样,而且你们可能猜不出这个异教对维斯特敏的蛀蚀到了什么程度。”
“布里默,里弗斯大学的教授,费尔南子爵的弟子,溺毙于那些可憎的蘑菇里。士兵在他的背后找到了圆环纹身。”
“可怜的费尔南,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对他隐瞒真相,他可能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
他摇头叹气,这个动作好像又牵动了肺部,引起几声咳嗽,“说远了,请继续吧,克拉夫特骑士。”
“如您所见,这种会让菌菇旺盛生长的手段,最终会把人转化为行尸样的东西。由于了解内幕的异教头目都不可能再说话了,对其中原理我也止于猜测,也许是……”
“不,我不想知道这些东西,也劝你不要深究。”公爵堵死了克拉夫特准备拿出来糊弄的一套说辞,他不仅没有考虑过利用,甚至都不想了解。
“在所有人愿意用一切手段来杀死对方的年头,你只要活得够久多少都会见到些不常见的东西。这时候那帮教会的人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但有一句话例外,我很赞同。”
“异教徒的小把戏,迟早玩火自焚。”
“当然,能把他们烧干净再好不过了。”克拉夫特松了口气,有的人能活那么久不是偶然。
“所以我最后也会变得像那些东西一样么?如果是这样,我最好现在开始准备木头。”
“呃,您的情况大概没那么严重,不介意的话能回到室内让我帮您再检查一遍吗?以您的身体状况在这吹风也不是什么好事。”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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