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大步上前给了霍埃尔一巴掌,“妖言惑众,以为这种糊弄愚民异教伎俩能吓住我们?老实交代,被害死的神父尸体在哪?”
“不,我说的是真的!我看着神父跟他们争辩后回去休息,亲手反锁的房间,但就那么消失了。”
由于着甲附带了钝器伤害的巴掌没让他改口,只是捂着脸坚持那乡野怪谈式的说法。
巴罗闻言又要动手,半是认为面前这家伙死不悔改,半是恼火于这种说法居然真的让队伍人心动摇,当场就抬手准备给另一边脸补个对称。
还好克拉夫特和马丁拦下了他,不然霍埃尔难免下颌骨折附赠脑震荡。
“冷静一下,巴罗,不至于这样。”
“怎么?别告诉我你们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你这一顿打后估计想说也没机会了。”克拉夫特叫停了物理交流,“何况这家伙看到的未必是事情全貌,再问下去没什么意义。”
“让他带我们去看看那个神父消失的房间,再抓紧时间查一遍教堂,傍晚前回庄园去。”
不出意料的话这里的事算是结了,能抓到个假神父已是意外之喜,完全能猜到那个房间里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就像之前宴会上失踪的两人一样,仅是出于流程去转一圈。
反正哈德森镇的教堂很小,内外翻一遍不影响他们回庄园吃晚餐。
“对了,记得找人去通知镇长。”马丁拎着神父往教堂内走去,其余人散开寻找线索。
不过克拉夫特对这群人能找到什么持怀疑态度,毕竟这里能流利朗读圣典的往多了算顶多三分之一,对宗教有了解的凑不出半个,可能异教教典摊面前都未必读得出毛病来。
……
……
和预料得差不多,他们押着霍埃尔神父去逛了个毫无异样的房间。被撞开的门栓还没修,半开着迎接一切破坏现场的因素和晚来了几个月的调查者。
长期没有晾晒的受潮被子贴在草垫床上,蒙出深色湿痕。不出意料的,他们找到了些青黑的霉斑,在连绵雨天中长出又被反复晒干、浸湿,沁进结块棉絮内,整体看起来跟腌制失败的死肉差不多。
桌上倒了一只木杯,被不太清楚成分的结块凝固物跟桌面连在一起,被提起时带着整张桌面抖动了一下,拉出干涸糖浆质感的长丝。
据霍埃尔说这里面可能确实是什么加了糖浆的饮品,还有谷物磨浆、肉桂粉之类的。至于哪来得这么多糖,就涉及到原来的神父为什么该死了,或许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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