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克拉夫特还是毫不犹豫地换下了那套让他从身上难受到脑髓的宴会服装,换上一身黑色。
“不。今天是一场私下会面,没有多余的人参与,因此只需常服即可。”等候在门外,马丁有种漫步自家客厅式的放松,但在提到日程时又严肃起来。他走动间发出空罐头风铃似的声音,克拉夫特开门见到马丁穿着一身没见过的蓝白橡叶纹罩袍盔甲,未戴头盔,领着一票守卫与仆人。
“当然也没有多余的人应该知道,这是我必须提醒您的。”他从仆人手里的托盘里捧起一根绶带,绕过克拉夫特颈后,两端挂在胸前,“让我们出发吧。”
到此处,通道不再曲折难懂。沿着内堡标准的八边形,房间与交通逐层分布,他们正沿着其中一面的穿通主道往要塞核心区而去。
有两个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他们。一位修有两撇精致小胡子的贵族服饰男人,而另一位,出人意料的,是一位刚认识的熟人。
“威尔伯特先生,这位就是我要向您介绍的克拉夫特教授。”费尔南教授,或者说费尔南子爵穿着昨夜宴会的黑袍,精神似乎不太好。
“来晚一步。请原谅我遭不住你们年轻人这样的颠簸,算是一点老年人的优待吧。”
“您好,我是公爵的内务官威尔伯特。进入后请务必保持安静,大人的精神不是很好。”小胡子向克拉夫特行了个弯腰不明显,但极为严谨标准、可以作为样板倒模的礼,看着来人显然不常用的回礼微微摇头,“您的手应该稍微高些,放在更靠近肩膀的地方,而不是心前。”
听起来更像是在什么在行伍中的职务,不过他的表现更符合一个有些强迫症的细致贵族管家身份。
费尔南教授打断了他的絮叨,“好了,威尔伯特,公爵大人不会在意这些的。我们赶时间,得让他看看那个。”
【那个?】
克拉夫特不明所以地看向费尔南,没从对方脸上得到答案,但内务官被成功地说服放下了对礼节的坚持,侧身朝厚重双开大门两边的全副武装的守卫招手。
一股暖流从开启的门缝中涌出,内务官威尔伯特伸手向他们发出无声而意图转达明确的邀请,踏入铺设地毯的室内。蓝色长条叶片锯齿纹边刺绣将他们直引向正中燃烧的壁炉,仆人正将干香料熏香样的物质投入其中。
交叉剑长剑、橡树纹盾壁挂装饰下,一把垫衬厚毛皮的椅子上,端坐的身影面朝炉火,背对着来客。
“阁下,医生来了。”内务官轻巧地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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