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征,骨折早期最严重的并发症,好发于前臂,但就目前情况的概率么……至少事发现场的精神感官探查结果是不太可能。
克拉夫特看到听众在仔细感受自己的手臂,并露出相当扭曲的表情,因为这里面每一点关于症状的描述都是对的,且确实有加重迹象。
“好处在于,你不用担心今后的生活怎么办,因为手臂坏死的毒素会带着你一起去地狱陈述罪行的。”
“这就是我要向你说明的内容,毕竟了解自己身体健康状况是每个人应有的权利……”
“科温!我叫科温!”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只是个被一点钱冲昏头脑的小贼,顶多技术比同行高了不少、小有名气,为什么能有幸受到这种待遇?
“啊,科温先生,真高兴你愿意开口。这年头,理性而善解人意的交流不多了,连我也不太容易说服别人。”克拉夫特搓搓手,露出一个职业笑容。
“虽然按原来的想法,可以用对我而言更简便的方式终止我们间的联系,但我的神父朋友有异议。”
阿德里安明白了克拉夫特的意思,及时续上,“主要我们学会宽恕他人,偷盗的,便教他改正,不必伤其性命。”
“但这是恶行培植的恶果,便不能将他丧命的恶果算作我的过失,哪怕我是个医生。”克拉夫特摇头表示不太关心,“而且治疗只能强行拉伸手臂,把骨端对合回原位,没人能忍受。”
他稍稍松开绳子,牵了一下科温的手,痛得他涕泪横流,很难想象如治疗描述中那样会有多可怕。
“求求您了,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告诉您是谁让我来的!”这种疼痛比儿时教他谋生本事的“老师”鞭打加起来还疼,好像手臂生生截断,实际上确实已经断了。
“他们以为找了中介就没人知道,但我能猜到是谁联络的。”
又是一阵哀嚎,他试图动弹手臂,反常活动伴随着切割、针刺样的痛感。他似乎想象到了骨刺是怎么在里面割裂肌肉的。
顾不上以后还能不能混下去了,这关过不去就没以后了。
“我不太在乎,明天我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没人能从这个房间里得到他想要的。”克拉夫特完全没有被打动的样子,似乎他问名字就真的只是为了方便交流,科温的消息还比不上观察那条手臂有意思。
最令人崩溃的审讯莫过于如此,对方什么都不想要,像精神病一样思维奔逸、话题游离,终极目的只为制造恐怖和疼痛。
在精神上,科温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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