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离王殿下担心了一整晚,如今他醒了,我自然要去瞧一眼,不然我这颗心放不下……”
“心儿姑娘,请回。”冷煞再次恭敬出声。
心儿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看了眼云清宁的背影。
寝宫内寂静无声,只有铜漏滴答,声声催着破晓。
男人已经坐起了身子,只着单薄的寝衣靠在榻上,橘黄的光将他的身影拉长。
云清宁走上前,将药碗放下,取了大氅为他披上,“刚刚才退烧,离王殿下还是多爱惜下自己吧。”
还未收回手,男人突然攫住她的手腕。
赫连城冷峻的眸光紧锁住女子身上的宽大衣袍。
这般张扬的颜色,他不用猜也知道主人是谁。
怒气翻涌,他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下的力道。
因为经脉堵塞的缘故,这一下痛得云清宁直抽冷气,眉头微微皱起。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赫连城将字据扔到她跟前,“十万两银子,你配么?”
云清宁咬牙,迎视上男人凌冽的眸,“十万两银子,离王殿下不配么?”
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赫连城冷哼一声,将她甩开。
因为气血不足的原因,他的力道并不大。
“这里是十万两银子,从今往后,云清宁便是越宫最低贱的奴,由本王任意驱使!”赫连城眉眼一垂,他的手边放了几沓银票。
云清宁看着男人苍白的脸,攒了丝冷笑,“离王殿下机关算计,又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高调地让自己入宫,是看病,也是为那个女人铺路。
她在倚月楼又是登台献舞,又是被拍卖初.夜。
折腾一场,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十万两,是本王抬举你。”赫连城眸光凛冽。
能被他利用,是她的荣幸,至少暂时可免于一死。
“这么说,清宁应该感激戴德了。”云清宁轻轻俯身,将地上的几沓银票捡起。
她从几沓银票中抽出一张放入袖中,“这一张,是离王殿下的医药费,剩下的,我不稀罕。”
玉手一松,银票脱手,纷纷扬扬撒了一室。
赫连城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云清宁,你好大的胆子!”
这个女人疯了不成,竟敢挑衅他!
然而,稍稍一动,他手臂的伤口便沁出了点点血色。
“伤口刚刚止了血,离王殿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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