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将早已炼化的神息汩汩沁入我体内。
同时,意识模糊间我还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吸盘般朝着我心口而来。一次一次的尝试试图将我心口的藤条吸走。
我甚至都可以清楚看到庄言原本白皙的颈部,开始出现青筋迸裂。
他的魔气也开始逐渐出现溃散,但他却依旧没有成功。
可他并没有放弃,反倒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尽全力。
而他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周身的魔气越发稀薄和加剧溃散的速度。
甚至于身边的惊奴,都忍不住惊呼:「尊主,不可再试了,再试下去藤条未必能吸到你体内。但你一定会死的!」qδ
「庄言,放手吧。」听到惊奴的惊呼,看着他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我摇头道:「我不喜欢你,也不值得你送命。」
「更何况你这样做了,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
「那又如何。」庄言强行抹掉嘴角的溢出的血迹道:「你不喜我是你的是,但我爱你是我的事。所以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便必须活着。」
「健康无忧的活着!」
真是个又傻
又疯的人啊。
我想要伸手阻止,可最终我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听到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痛苦的嘶吼声,而这声音的来源正是庄言。
所以他这是……
然,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到底如何了,便觉得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而后无边的黑夜便朝我席卷而来,只是在夜幕降临万物消寂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一句:「别怕,没事了。」
可我由始自终都没事,有事的是你这个傻子啊。
可惜这话我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甚至我都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对庄言说……
「庄言!」
这是我醒来后第一句话,可惜印入我眼帘的却不是庄言那张清隽无双的脸。
「惊姑姑。」我瞧着眼前的惊奴,愣了愣。
惊奴,这是动作轻柔的将我从床榻上扶起,关切的问道:「夫人可还有哪不舒服吗?要不先喝杯温水润润嗓子?」
我朝着她点了点,因为刚才那话喊出后,我才觉得自己的嗓子早已十分干涩。
只是润水入喉后,我还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惊姑姑,庄……言呢?」
许久太久没说话我的声音不管干涩还有些不太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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