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的事实。
甚至就连堕龙这种特殊的分化个体，都是那场“弑神之战”的后遗症。
“克伦族是怎么杀死计蒙的？”
“计蒙不是已经成为了执掌日月的真神吗？祂为什么还会被杀死？”
敖兴接受的知识和教育告诉它，拔升了生命维度的真神只有在面对更强的神明时，才有着被打落生命维度的可能性。
像克伦族这么一群诞生于窫窳、计蒙尸骸上的凡人种族，是无论如何都很难真正伤害到计蒙的。
“我们曾经的造物主的确成为了执掌日月的真神……”
不紧不慢的凝视着那颗巨大的月球，痛苦之龙用一种略显低沉和沙哑的声音继续解释道。
“但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执掌破碎的日月反而是一种桎梏和枷锁。”
“失去了肉身，意志被囚禁在日月之中的计蒙，注定会随着这个世界的毁灭而消亡。”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是克伦族弑神成功了。”
“恰恰相反，我一直都认为是计蒙将自己的意志灌注到了克伦族中，然后孕育出了继承了自身意志的堕龙们。”
这是一个很新奇的观点，也是完全颠覆克伦族与堕龙们认知的一个观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敏锐的捕捉到了痛苦之龙话中的不祥，敖兴的内心隐隐生出一种猜测。
“克伦族想要吞噬整个世界，然后以自身演化出完整的生态圈，让世界脱离毁灭的边缘。”
“而堕龙们却执着于离开这个破碎的世界，摆脱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在当前这种情况下，少有能够实现堕龙们这一想法的捷径，便是隐藏在世界各地的山海龙族的遗迹……”
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痛苦之龙忽然扭头紧盯着敖兴的眼睛说道。
“又或是吞食日月的力量，重新成为像计蒙那般能够脱离世界独自存在的强大个体。”
“当这样的个体真的诞生之时，你认为它是继承了计蒙意志的堕龙，还是借助堕龙的躯体复苏的计蒙呢？”
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无解的悖论。
计蒙就是因为肉身的死亡，这才不得不将意志寄托在日月之中，由此便被彻底束缚在了这个世界。
然而如果计蒙借助堕龙们的身躯重生，它虽然会因此失去了日月之力，却因此重获了自由。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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