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墨画自己撞了枪口,也不必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这个墨画……”沈家老祖目光阴沉,缓缓道,“修了神念化剑真诀,便是偷学禁术。”
“偷学禁术,触犯大忌,可是该当万死之罪!”
“这是乾学的禁律,无论他是何出身,有何天赋,只要犯了此禁,都不得姑息。”
“当然,现在就处死,难免有点武断。依我所见,就先废去修为,断其四肢,封其识海,打入道狱……”
“他以禁术所获的论剑名次,也当取消。”
“甚至,他阵道魁首的名头,也当革除……”
“如此,方能以儆效尤,肃清歪念,以正乾学风气。”
一群洞虚老祖闻言,目光闪动。
很快,便有老祖认同道:
“确实,这个先例,决不能开。”
“弟子修习禁术,参与论剑大会,若不予以严惩,必会引得他人效仿,长此以往,遗祸无穷。”
“为了论剑名利,不惜触犯禁忌,此乃心术不正之举,断不可纵容。”
“墨画此子,必须严惩。”
“他的论剑名次,也必须作废!”
“废掉他的修为,神念化剑,也不可再用……”
……
一众老祖语气平淡,但措辞却极为严厉,把墨画说得罪大恶极。
受众人指责,一直不露声色的荀老先生,此时才缓缓抬起眼帘,淡然问道:
“谁跟你们说,他修的是神念化剑真诀?”
众人一滞,四周瞬时安静了下来。
天剑宗的老祖冷笑,“在场这么多老祖看着,岂会有错?手中无剑,神念伤人,墨画此子所用的剑法,除了你太虚门的神念化剑真诀,还能是什么?”
“我太虚门的神念化剑真诀……”荀老先生觑了他一眼,问道:“你学过?”
天剑宗老祖一怔。
荀老先生又问众人,“你们谁学过么?”
一众洞虚老祖沉默。
太虚神念化剑真诀,是太虚门的镇派剑诀,他们怎么可能学过?
而且,这门剑诀虽声名在外,威力惊天灭神,但以自身神念为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真有剑谱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未必敢豁出命去学。
除非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迄今为止,太虚门到底在这剑诀上,折损了多少天骄,因神念枯竭死了多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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