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梗着脖子,“若有老祖抬举我,给我走后门,得个阵道魁首,又有何难?”
沈守行深深吸了口气。
这个儿子,真是养废掉了。
从小养尊处优,不可一世,一切都得来的太容易了,所以根本不知道珍惜。
因为不曾真正奋斗过,所以看不起别人的努力,看不出别人的实力。
沈守行叹了口气,也懒得多说了,只严肃告诫道:“其他我不管,但那个墨画,你绝不许再去招惹。”
“爹!他……”
“闭嘴!”
“爹!”沈庆生不服,“我们是沈家,乾道宗世袭,区区太虚门,有什么可忌惮的?”
沈守行厉声道:“我们是沈家,但沈家不是我们的。乾道宗世袭,但你也不过只是乾道宗的一个弟子。”
“你哪来的胆子,敢看不起八大门之一的太虚门?敢不敬畏他们的老祖?”
“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庆生一脸不屑,显然一句话没听进去,暗恨道:
“这个太虚门的小子,与麟公子有过节,他不给麟公子的面子,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沈守行道:“我将你送到麟公子身边,是让你仗着他的身份,结交人脉,一步步向上爬。”
“麟公子,那是真正的公子,不要以为你们真的是一类人。”
沈庆生一脸桀骜,没有说话。
沈守行也懒得再说了,“我言尽于此,太虚门的墨画,你不许再得罪,否则我就将你关禁闭,停你三个月的灵石用度。”
沈庆生急了,“爹,我是你亲儿子!你不帮我便罢了,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维护那个小……”
沈守行眉眼一变,不怒而威。
沈庆生知道他爹是真的生气了,当即不敢再多言,但同样一脸顽固。
沈守行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沈庆生草草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沈守行看着沈庆生的背影,眉头紧皱,待沈庆生离开,他招了招手,唤来一个亲信,吩咐道:
“你去盯着,别让他乱来。”
“是,长老。”
亲信领命下去了。
沈守行站在华丽但空旷的书房内,只觉诸事繁杂,内心却空荡荡的。
“辛辛苦苦,爬到这一步,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不知忍受了多少屈辱,不知牺牲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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