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追究!”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再次默契的对上话,两人看着对方,又齐齐笑了起来。
不过笑着笑着,殷灿就发现不大对劲,面前的萧寒,这似乎比自己要高兴的多?
“曹主簿,曹主簿!快出来,刚刚听到了没有?以前我们两家的事都不追究了!”狂笑着往客厅后喊了一句!
而后,在殷灿郁闷的眼神中,曹主簿一步一步从外面走进了客厅。
“曹师傅?”
“曹老弟?”
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小荷和布行大掌柜先是一愣,然后几乎同时站起身来,眼神激动的看着曹主簿。
“见过矩子!见过殷掌柜,小荷,你也长大了!”
慢慢走到客厅中,惭愧的向几人躬身长施一礼,曹主簿只觉得心中百感交集。
就在萧寒诓殷灿说出之前所有事都不追究的时候,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曾经背负的墨家巨石,像是在这一刻终于被卸了下去!
“萧侯,您也是……”
苦笑的看着萧寒摇摇头,殷灿起身,上前亲自将曹主簿扶起,然后对他道:“曹师傅,好久不见。”
曹主簿慢慢直起身子,声音却带着几分冷漠道:“矩子多礼了,曹某只是一介弃徒,侥幸活到今日而已。”
殷灿对曹主簿的态度毫不在意,退后一步,郑重的向他一礼道:“您大可不必这样,当初的事情,是墨家对不住你!老头子虽然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他心里一直对你们有愧疚!我这一礼,就算是替他给你行的!”
曹主簿闻言,浑身一颤,仿佛不可置信一般看向殷灿:“什么?矩子他,真的这么想的?我可是弃出墨家的叛徒!”
殷灿起身,微笑的点头道:“是真的!否则你以为这么多年,老头子会不知道您的行踪?将作监,三原县,这些地方虽然防护严密,但对于墨家,想进去却也不难。”
曹主簿看着殷灿呆住了,嘴唇颤抖,久久不言!
原来,这么多年,人家对自己的行踪都了如指掌!
自己的隐姓埋名,自己的深入简出,在这一刻,通通都失去了意义!自己活到现在,不是隐藏的好,而是别人从来就没想着追杀自己!
萧寒此时看出了曹主簿的异样,担心这个打击对他太厉害,赶忙出声打断,将话题引开。
“哎?什么叫做进我家也不难?难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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