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音,薛盼秀眉倒竖:“那你说说,前日谁盘账的时候,跟紫衣姐姐眉来眼去?”
“啥…啥眉来眼去?我那是风迷了眼睛,不是眉来眼去……”萧寒被薛盼这么一瞪,虽然本来确实没什么,但是这心,却跟着虚起来。
薛盼步步紧逼:“呸,屋里哪里有风?!”
萧寒额头上开始沁出汗水,左顾右盼后,突然一指侧面:“呃,咦?薛盼你看,那个扁豆开花了耶……”
“……”
热恋中的男女就是这样,说起了醋意,转眼间就能酸倒长安,这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过,情侣之间,不就本该如此么?
听着暖房里叮叮当当响作一团,外面的吕管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似乎,自家侯爷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惧内了!
本还指望侯爷能多娶几个,好为这萧府开枝散叶,现在发现,这事似乎有些难……
半日后。
张强过来找萧寒商议事情,无意中看到萧寒脸上有几道印子,多嘴问了几句,萧寒没好气的答曰:“黄瓜架子倒了。”
张强瞅了瞅一旁憋笑憋的很辛苦的小东,随后恍然大悟!也跟着强忍笑意离开。
只是很快,黄瓜架子倒了,便成了三原县一个新的典故……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不知为何发怒的萧寒在屋里,如驴子一般团团转圈,看的小东眼睛都花了。
“侯爷,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俺去收拾他!”
愣子跳了出来,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的忠心。
不过,还没等愣子表现完毕,一只大脚就印在了他的屁股上……
“滚出去!!!”
“好嘞……”
一声呵斥,可怜的哼哈二将立刻麻溜的从房中窜了出去,差点将刚到门口的华老头给撞飞出去。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疑惑的往俩人跑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华老头进屋,问萧寒。
萧寒哼哧几声,抄起水壶,一饮而尽,然后才大喘了一口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也不知那个嚼舌根子的,竟然说我气管炎!”
“气管炎?什么意思?”华老头对萧寒口中的新名词很是陌生,不解的问道。
“妻,管,严!”
萧寒咬着牙,又一个字一个字重复了一遍。
这下,华老头总算听懂了,顿时,满是皱纹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哦,你说的就是那个黄瓜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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