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得像是鬼一样,实在是可惜到极致。
“宁次可惜了;他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在锻炼,每七天都会睡七个小时的,宁次他·····”
说起日向宁次,和日向克久并排而行的日向孝就忍不住叹息了一句,他脸容青年,额头戴着护额,这也是所有日向分家成员戴护额的标准制式了,用来遮住额头的笼中鸟咒印。
如果说其他人有可以选择把护额戴在腰间,有选择戴在手臂,有选择戴在脖子的,但日向分家成员,无一例外都会戴在额头,遮掩笼中鸟。
日向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在统领日向分家的时候,对日向孝帮助很大,无论是成为下忍,第一次出任务的提醒,有关中忍考试,日向分家的各种任务等等,都教导了日向孝不少,日向孝铭记于心。
因此,日向孝也是无比惋惜日向日差前辈的儿子日向宁次如今坠落到这种程度。
仇恨已经淹没了日向宁次这个孩子的内心。
但····日向孝最终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护额,那里的里面是笼中鸟。
他只得心中深深的叹息,最终只能够化为一种无奈。
有日向分家的人完全的唯宗家马首是瞻,被宗家训练成为死士,也有看清楚宗家分家这一切的人,无言的仍然是被宗家操控生死。
刻上额头的这个笼中鸟,就再也没有自我意志了。
“这里怎么会没有声音?我听其他人说这里有怪异的声音发出来,让他们很难受,旁边的邻居都搬走了。”
走近日向宁次的宅邸,仿佛有一股阳光下的幽深让人悚然,日向克久奇怪的在宅邸的大门道。
“不要乱说话,宁次一直在家,他只是一直在····锻炼,这里应该···没什么的····”日向孝说着说着也犹豫了一下。
他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路过日向宁次宅邸这里了,这里让人感觉荒废了不少,大门的名牌都积了不少的灰尘。
上一次他因为日向日差在世的时候关照过自己,自己也理应关照一下日向日差的儿子,过来看日向宁次的时候,劝说过日向宁次练习柔拳。
但没有任何的效果。
日向宁次对任何日向家族的人都脸无表情的样子,让所有日向家族的人都很不待见他。
日向日差曾经在统领日向分家的情分,很多日向分家的成员都想要关照关爱一下日向宁次,都直接被一脸无情的日向宁次逼走。
事实上一直待在日向宁次的身边,面对着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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